“你没有牵挂，你不会懂的。”苏星灿低声解释道，那种血脉亲情，司夜丞不会懂的。

“是吗？”司夜丞淡漠的问了句。

苏星灿点点头：“因为你不会爱人，所以不会懂。”

“那你教我吧。”司夜丞笑道，“如果下一秒就要死了，你会爱我吗？”

“你……”苏星灿一愣，没料到他会这么说。

“你不是欠我一命吗？”司夜丞沉声提醒道。

苏星灿垂下脸来，问道：“什么？”

“不用报答吗？”司夜丞反问。

“我……”苏星灿不敢回答。

“爱上我，从这一秒开始。”司夜丞道。

苏星灿怔怔的看着眼前男人，有些捉摸不透他，飞机还在剧烈的颠簸着，似乎随时都有坠机的危险。

她的脑袋已经撞了好几次，疼的她有些发昏。

“抱歉，我做不到。”怎么可能从这一秒开始爱上他，她一直都爱他，从他说他想要她开心的那一刻开始。

司夜丞眯了眯眼睛，没有开口。

飞机忽然平稳下来，就在她说做不到之后。

苏星灿松了一口气，还好没事。

“这一次，你跟牧云寒一起救我的，如果他也提……”

“你说什么？”司夜丞正准备出去，便听到苏星灿画蛇添足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