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介绍一下,他叫何满,算起来是你的同门师弟,也是省射击队的,不过和你不同的是,阿满昨天刚刚代表省队参加完比赛,我准备花重金捧他,你意下如何?”郭海嘴角泛起一抹狐狸似的阴笑。
钱龙不屑的啐了口唾沫谩骂:“郭老大,你真不要脸,人家没忍心开枪嘣你,你特么反倒故意吸引他的注意力嘣人家,怪不得你能搁羊城立旗,光凭这份心狠手里,一般人就整不过你。”
“谁让你说话的!”叫何满的小孩儿脚步轻盈的跨到我们跟前,抬腿一脚踹在钱龙的脸上。
“我草泥马!”我喘着粗气想往起站。
aldo你不服?ardo何满攥枪戳在我脑门上,昂着脑袋暴喝:aldo给我跪下!ardo
“跪你马勒哔!”钱龙也挣扎着爬起来,抻手想拽何满的衣领。
“嘣!”
一声枪响就在我耳边泛起,刚刚才直楞起腰的钱龙aldo哎哟ardo一声摔倒,将我也连带一块给拽躺下,我看到钱龙的左小腿上让干出来一颗花生米大小的窟窿,鲜血正往出潺潺的冒着。
“傻儿子。”我心急如焚的搀住钱龙。
“不不碍事。”钱龙咬着嘴皮,胸口剧烈起伏的瞪着何满:“狗崽子,你给我记住了”
“嘣!”
话没说完,钱龙的左边小腿再次被他嘣出来一个血洞,疼的他,双手拍打的干嚎。
何满抄枪指向我,朝着钱龙努努嘴:aldo跪下!不然我今天在他两腿上钉满子弹。ardo
“跪你跪你麻痹跪。”钱龙睁圆遍布血丝的眼珠子咒骂。
眼见那个小畜生又把枪口对准钱龙,我慌忙出声:“别开枪,我跪让我怎么跪都可以,不要再开枪了,我求求你”
“不准跪。”钱龙恼怒的薅住我的胳膊。
我扒拉开钱龙的手掌,直接绷曲膝盖,直挺挺匍匐在何满的脚边,脑瓜子捣蒜一般的连磕响头:aldo郭海、海爷,我服了有啥怨气,你冲我撒行吗?别再难为我兄弟了ahelliardo
就在这时候,门外再次传来一道无比嘶哑的男声:“真是失望啊,我费这么大的劲儿把你们组织起来,结果发现你们全都是一些只会动嘴皮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