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正义的理由是韩魏二国谋赵事泄,郭正义对郭正义未加惩诫,过后他们一定会想到是郭正义泄密的,伐赵之举因郭正义有备而告止息,但他们若是对郭正义发动攻击,郭正义实难抵御,务请郭正义拨大军助防,而且郭正义与韩魏较接近,一旦有警,求援已是不及,故而恳请郭正义移军长川驻守。
郭正义一路杀过去,十分的顺利,但是在晋城却遭到顽抗,郭正义在都城中贮够了粮食、弓箭。此地原是晋文公的都城,城池坚固,城壕宽阔又值秋雨连绵,护城河连通了黄河的水,十分浩瀚汹涌。
尽管郭正义的大军以秋风扫落叶的姿态,短短的一个月中横扫了郭正义的七十多所城池,但是郭正义坚守晋城,却没办法攻得进去。加上宇文不弃本人都无法攻上城,因为郭正义把自己的侍卫都派出协助守城了,他们都是颇具造诣的剑客,占了居高临下的便宜,宇文不弃三次企图抢城,结果仍然被赶了下来。
凝目望去,只见阁楼内横竖仰卧的倒着数十个黑衣大汉,死状不一,有的吐舌瞪眼,显然是被人家用重手法击伤内腑致死,有的双手捧胸,显然是被人家用重手法击伤内腑致死,有的双手捧胸,面呈痛苦抽搐之状,更有的手持剑柄,剑刃出鞘半截,足见行凶人手法之快速和狠毒。
郭正义呵呵干笑两声,并不接掌,身形一闪,避开凌厉掌势,阴笑道:“你能避过越良的无形‘焚心掌’,却忽略了我老夫的“无形阴毒”,现在周围十丈之内,布满了老夫的‘无形阴毒’毒菌,不到半个时辰内,就要你们一个一个‘触心化骨’,死得尸骨不存……”
宇文不弃听得心神一震,暗付:“江湖武林,真是阴险,狠毒万分,以越庸‘焚心掌’那样狠毒,霸道,看来郭正义的‘无形阴毒’也不会假。”
宇文不弃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他作梦也想不到中年大汉在身受阻毒之后,仍能使出这招奇奥的剑式,更料不到伏魔在三招“玄天九转手”中分出的三式这第三式“玄天索合引”绝世武学,会在这中年大手中使出。
目前伏虎剑是被九龙王尊所夺,但即使九龙王聪明盖世,机智过人,要在这短短的几天内,悟透伏虎剑上三招绝学,那几乎是匪夷所思的事情,须知自己在千草泽幸逢奇遇,得到冷面忍受朱娇凤生前历尽七年精血,日夜习练,才谛奥,刻画成三座人像,并且明确的留下经文,口诀,尚得醉心研练二十七天的功夫,才略窥堂奥!
“不错,公然登门寻仇,一进村,便会受到缥缈浮香的控制,只要你手上的九音金铃一响,便得乖乖纳命,在下不得不仔细安排,引你出来中计。法邦直是诱饵,可以激怒你人顾一切出来搜寻。法邦直说你不会出来,但在下却猜出你不能不出。你认为在下潜伏山中,在下却在村口等你。老前辈,在下计算之精,你服不服?”
“很好,老身有生之年,第一次失败。你如不将我杀了,老身必报今晚的奇耻大辱。”
展红绫突然松开双手,只是依偎在宇文不弃的身边,很严肃地说道:“花大哥,这亏欠二字我是不要听的。如果说亏欠,那应该是我。你知道吗?自从我眼睛瞎了以后,是你为我带来了生气和希望,如果不是你,我这一辈子就生活在绝望的深渊里,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大的恩惠。”
她仰起头,认真地:“花大哥,如果你有什么意外,我是一刻也不会多活下去的。”
“那大娘当然知道天地会有意与鞑靼族联手,而鞑靼亦早已有意入侵中原,托欢只要不是在我们那边,不管他是否安全,鞑靼都会随时乘机举兵,而天地会当然亦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是必亦兴兵作乱,我朝虽然没有荒废武事,但一战下来,纵使能够将天地会的乱兵平定,将鞑靼一族逐出中原,也要付出极大的代价,而乱兵过处,更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百姓流离失所,死伤不在话下。”
苏三娘不觉点头,宇文不弃接道:“这若是武林中的争霸,也就罢了,那即使闹到怎样大,也只是武林中人的事,正邪两方面两败俱伤,同归于尽,死的亦不过有限的武林中人,不像现在,战火一燃起来,死伤的人必数以千万计,倘若天地会与鞑靼联兵得胜,更加不堪设想。”
郭正义遭:“不错,展如烟是第一个。我用心推想之下,才发现展如烟是利用咱们的车辆离开时,或是附在车底,或是用其他方法藏在车中逃走的。你们定然记得,是宇文不弃被囚禁之后,那些车辆才离庄的。唯有如此猜测,才可以解释展如烟何以得知宇文不弃被囚之故。最重要的是也解释了宇文不弃何以自愿被咱们囚禁,又提出种种条件,以便他得以暂时不被咱们全力攻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