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阳光被厚重的纱帘遮挡着,光线有些朦胧。
朱欣从酥软的大床中清醒,头痛欲裂,记忆停留在仓库那里,清醒的第一句话:“楚孟涵,我要杀了你!”
略带沙哑的声带,怒火的双目,周身确空无一人。
捕捉到陌生的环境,朱欣立刻警觉起来。是厉卓炫设的套?身侧寻觅着保护自己的东西,桌面上的茶杯,早点,确实不像对待一个犯人的作风。
没错,朱欣自我定位很准确,既然铤而走险,就要承担风险。
掀开被子的那一刹那,奢侈的上等材料,就连床单都是特定的私人手工款,满床的女人的色调,还有橱柜里的衣物。
赤裸着脚,朱欣下了床。
奢华复古的欧式大床风,让人坐立不安,她怎么会在这里?是谁带她来的?有什么目的?
谨慎的脸上布满汗珠。
“别装神弄鬼的,有本事你出来!”朱欣察觉到了针孔摄像头,一定有人在监视自己。
唇微张着,朱欣反复的挑战咒骂,确仍旧空无一人。手机也不在身边,这让她更加慌乱。
身子像是被蚊虫叮咬,走过了浴室的地方,连热水都好了?朱欣没有及时褪去衣衫,反而更为敏感的寻觅着房间里的每一寸角落。
没有摄像,难道是……
正猜忌着,忽然,房门被打开,一道恭敬的声音响起“夏小姐,您醒了?”
朱欣和女仆保持着距离,“什么夏小姐,我姓朱。”
女仆毕恭毕敬的将花瓣,红酒等放在浴室坎儿上,“夏小姐,请问您还有什么吩咐嘛?”
这女人是不是听力不好!“我再说一遍,我姓朱,不是什么夏小姐,你弄错人了。”
门打开,正是逃跑的最佳时机,朱欣懒得和她解释,迅速跑了出去。
然而,女仆并没有拦她。
“哇!”朱欣逃离的是另一间屋子,目测得有几百平,入目的墙壁是近期刚拍卖的画,据说被私人奶家收藏,怎么到了这屋子里。
不对!这一定是陷阱。朱欣踢碎了展柜里的花瓶,拿出碎片自卫道:“叫你们管事儿的出来,别整的神秘兮兮的,有本事抓人,没本事对峙啊?”
硕大的房间里,都会毕恭毕敬的仆人,听命于一个主管形事。
“你就是管事儿的?你站那儿。”朱欣注意到他的手臂夹着一个文件夹的东西。
“您误会了!这是您的出生证明,您确实是夏家失散多年的千金啊!”
黑白色调的高档装修,黑白颠倒的人生履历,朱欣仍旧不信任的扯过了那份证明,亲自浏览起来。
夏家,房地产公司。整个a城,几乎都由他独拦市场。作为上市集团,最新一任的继承人由夏家的子女接任,名下股权,房产等资产更是无法用具体数字来定论。
朱欣翻看了几页,云里雾里的,直到最后一页的资产净盈利,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亿……
“夏小姐,这下您信了吧!”是dna检测报告单,上面正是本人和夏家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