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了一眼门口，又把音量调低，却舍不得挂电话：“你快闭嘴吧！”

那语气是命令，声气软得却像是乞求。

她看到盛万呈的手开始游动。

文卉觉得喉咙有些发干。

盛万呈：“要不要来捏一捏……”

文卉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屏幕，跟着那只手移动：“不要……”

盛万呈：“一个人玩真没意思……”

文卉脸烫得不得了：“你别玩了……”

盛万呈向她发出致命的邀请：“你来玩，把我玩死……”

文卉：“滚……”

盛万呈：“明天早点回去，把这几天你缺勤的都给我补起来！”

文卉：“我难得回来一次……”

盛万呈：“别给我讲那些，我这人精虫上脑就会丧失理智，你说什么都没用。”

文卉：“自知之明……”.

盛万呈：“你要不要看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文卉：“不要……”

盛万呈：“那我看你丰衣足食。”

文卉：“流氓！挂了！”

盛万呈笑得坏得没边：“挂了挂了，再看下去我今天真的睡不着了。隔得远还好，隔你这么近，我却什么都有都得不到，心痒死了。”

文卉：“那你赶紧回去！”

盛万呈：“快挂了吧你，我要看视频去了！”

文卉又骂了一声“流氓”，然后挂了视频。

她知道盛万呈一个人的时候会看些小视频，他没隐瞒过，她也没细问过，这个年纪的人，一个人的时候，看看片消遣，不算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只是她从来没有想过，那个小视频里的女主角，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