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尾,我今晚要和南朗结侣了,你不要生气,我的心是在你这的。”花红努力的睁大眼睛,佯装无辜。
只可惜绪尾对她没有丝毫兴趣,自然也不会觉得难过,反倒有一丝轻松愉快。
但绪尾还是假装生气,一声不吭。
花红见绪尾不理自己,万分着急,“你放心,我已经帮你问了,你不是想见我父兽吗?他说等我结侣后就会见你。”
“你千万不要生我的气,等过段时间,我就和他解除印迹。”花红企图讨好绪尾。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这么一说,绪尾对她的厌恶又加深了几分。
解除印迹意味着那个雄性兽人会成为人人喊打的流浪兽,她这样随随便便就要解除印迹,果然是个恶心的雌性。
虽然绪尾知道了南朗就是撸走苏橙橙的兽人,但他也相信南朗并没有伤害苏橙橙,不然就凭岩泽一人,肯定也要和他不死不休。
苏橙橙没有跟着一起回来,应该已经被岩泽他们救走了,这样也好,他好一心一意的报仇。
“真是个可恶的老东西,不知道她和我父兽说了什么,我父兽非要我和她儿子结侣,想想我就生气……”花红叽里咕噜的骂了一堆,绪尾突然在其中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一道闪电突然在脑海中炸开。
他想起来那个声音的主人是谁了!居然是她——他母兽曾经最好的朋友。
绪尾一直想不通的事情,突然恍然大悟,难怪花淙害了自己的母兽还不会受到兽神的惩罚,原来这中间那个老东西还掺合了一脚。..
雌性杀了雌性,自然什么事情也没有。
绪尾强忍着满腔怒火将花红送走,一屁股做到了地上,开始回忆他记得的所有细节。
先知?先知!这个雌性故意和自己的母兽做朋友,就是为了夺走他母兽预言的能力。
只可惜,她没有天赋,即使得到了那个能力,还是不能很好的运用,只能简单的预知一下寒季到来的时间。
不知为何,想通了一切后,他突然觉得很可笑,一个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能力就杀害自己的朋友,一个为了情欲强迫无辜的雌性并杀害她的兽侣。
兽人的心果然千奇百怪,各有各的恶毒。
云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大笑的绪尾,抱得很紧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