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儿子的家,我凭什么走?」
「你不走我走行了吧?!」
「还没把你儿子养大,你凭什么走?」他无赖到底。
「他有有本事的爹,最不缺的是养他的后妈!还不去接?」
「这话真实不虚!」他大言不惭。「那等我接的人多去了!等多久她们乐意,你着什么急?」
「我替她们急,替你儿子急行吗?」她气地上手锤他。「厚脸皮混蛋姓方的!对别人轻声细语,就只会气我,以前这样,现在还这样!我欠你的吗?为什么?」
他胸膛一挺,吼道:「早就告诉过你答案!你有别人听话吗?有人家善解人意,会主动示好招我疼吗?」
「我不会不会!不要你疼!」
锤他如同挠痒,她倔强地背过身去。
「方总,我...」小刘弱弱问。
「你想留下来住一晚还是呐喊助威?」他没好气回。
「老板,老板娘再见!」
小刘像得特赦般驱车逃了。
大齐他们还在路上,偌大的家就剩夫妻二人。
毛心悠气吼吼开门进屋,咚咚地上了二楼,且进了房就反锁上房门。
而方文却不急不躁,悠悠地来到门口,掏出串钥匙,不费力地就打开了门。
她惊诧回头,他表情狡诈。
「锁门这招用一次就废了!所有的房门,包括洗手间我如履平地!」
她没搭话,打开衣橱愤愤地一件件拽下衣裳。
他跟上去歪头一瞧,这是要离家出走吗?
「要敢走出这道门,我就到洛家找你爹!」
她不理,继续收拾。
这招不好使,便来直接的。
他抱起那些衣裳,胡乱地塞进衣橱,并挡在橱门前。
她不甘屈服,转身就走。
但那是不可能的!
他轻松地将人拽回,提溜起把椅子往她面前一坐,翘起了二郎腿。
她别过脸庞,太知道他的套路。
每当他使出这招,那便是他宣讲时刻,也是收网时分。
「现在,有醋敞开了喝!」
「呵!」她决心今晚绝不顺他的思路走,嘲笑道:「有人喝饱了!」
「不打自招!跟姓吴的怎么勾搭上的?」
「边勾边搭喽!」
「既然如此,接下来,那就直接到有怨报怨,有仇报仇环节吧!」
她十分平静地回:「我跟你无怨无仇!」
他扬起嘴角,缓缓起身,解起皮带。
「我说让你报仇吗?我说我!」
他抽出皮带,对折,双手一伸一缩,皮质镫地啪啪作响。
「你...你要干吗?」她竟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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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和搭就得这么解决!」
他一步步向前,她一步步后退。
「那你跟人勾搭呢?」
「你夹了我的腿啊!该轮到我了,既然不过了,那还保留什么?从前怎么折磨的我,就一起算了!」
「天下最不讲理的是你方文!」她驳斥。「家里有事电话不接,只顾着寻芳猎艳撩人,知道今晚多危险吗?回来没完没了的作还不满意?」
「挺有自知之明,你就没让我满意过!我赶到医院,你听别人几句话,不分青红皂白是怎么对我的?让葛萌萌坐在我们中间,我不服你都不行!早知道我让老王坐中间啊!」
「冤枉你了吗?方文,你小心眼儿,跟针尖一样小!」
「你男人就这么小心眼儿你不知道?!」他恼。「我还就撩了人了、寻了、猎了艳了,怎么着吧?为什么你反思了吗?是被你磨的!我现在就是见咱院子里的树都眉清目秀,妖娆多姿!」
她才明白,他闹的原因。
原是软的不行,换种手段!
「方文!又拿这事找茬是吧?是你答应的吧?才多久就熬不住了!结婚之前可以,为什么现在就成了你出轨的理由?」
「我不讲理,你有多讲理?」他更恼。「是谁逼我答应的?熬到现在是我的极限了!结婚之前你不是我老婆,是老婆了就得履行义务,我有证的!受法律保护与支持的!再这么下去,别说出轨,我都能抗着铁轨奔!」
她虽被他说的有些理亏,却不愿妥协。
「我算明白了,你...就只在乎...那个!」她头一昂,视死如归。「我不动,你打吧!」
方文恨地牙痒痒,这女人情愿挨打都不让他如愿。
「天下就你一个女人?如果我要只在乎那个,一天换三个都不带让你知道的!」他将皮带往床上一扔。「我这倒霉催的!那么多热情的女人不要,偏偏非缠截不懂风情的木头!你是多只眼还是多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