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叔说了,以后谁要是敢害你,那就灭她全家!”
“额!这,这,这也太庇护我了吧!要是,是我先欺负人家呢?”
“那也只能怪他们命不好,一样下场。”
“这,这是什么逻辑。你们家也太霸道了,阎县令就没被人写过折子状告过?”淼淼不解,这敢情还是个酷吏啊!
“没人敢写!走了。”阎霄拉着她,往街上走去。“以后这种茶楼不要来了,鱼龙混杂,乱的很!”
“哦!”下次我还来!
“安康,今日你不是要去拿心月装嫁妆的箱子吗?”陈阿娇一边拿着竹篓一边说道。
“我知道了,等我把这锅皂液配好就走!”水安康在屋里喊道。
水心月一听机会来了,她望向院中的板凳和自己身怀六甲的娘亲。
“娘,来歇息会。我来拿就行!”水心月搀扶着陈阿娇往凳子上坐去,眼见自己的娘亲刚要接触到凳子,她用右脚一钩,直接将凳子勾到一边。
陈阿娇顺势跌倒地上,心月赶紧大呼。“爹,娘摔倒了。你快出来!”
水安康一听媳妇跌倒了,哪里还顾及什么皂液啊!他将阿娇抱回屋,转身对新月说:“我去找郎中,你好看着你娘。”
“那那锅皂液......”心月小声说道。
“都这时候了,还管它干嘛?”水安康心急如焚道。
“那一锅,岂不是浪费了吗?”
“是啊!安康,我无事,你去把皂液配好再走。”
“不行,心月一份碱水三份油脂,融合后搅拌成糊状便可。”水安康说完就往外跑去。
陈阿娇躺在床上稍稍好了一点,“心月你去把那锅皂液给配了,我无事!”
“好的娘。”一转身水心月露出得意地表情,她这个弟弟若是没了便,更好!
果然如爹说的那样,她很快地配好了一锅,并将其倒入模具中。
“原来制造香皂这么简单啊!”她讥笑道,“水淼淼,我要让你一无所有!”
胧月听了村里人捎来的口信,她急忙跑回家中。
“娘,你没事吧!”胧月赶紧给她把脉,还好一切都正常。
“无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瞧把你急的。”陈阿娇擦了擦胧月头上的汗水,“快去把鞋给换了,这鞋都湿了。”
胧月低头一看,准是刚刚自己踩到雪水了。她将药交给爹后,便回房间换了鞋。她低头找鞋的时候,发现床底下有几条红色布条。胧月捡起来一看,像是婚服的料子。她又从床底拉出一个箱子来,果然她见到一件被撕的七零八落的婚服。她没有片刻犹豫,急忙把箱子塞回原处。将脏掉的鞋子放到外面,自己随后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