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什么是资源整合吗？

再次淡淡地斜了一眼陆左，一会上完菜我就提一个问题，怕是得让他羞得没脸动筷子！

哼！

见人家不想领情，陆左也懒得理会。

今天过来纯当是还杨希一个人情，把该说的话说给杨希听就行了，至于这两个老东西，爱听不听！

这让杨希有点尴尬，没想到爷爷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

看来呆会陆左想要讲话，大概率是要被打断不停地提问题的了！

他们会问到陆左没话说为止！

她抱有歉意地冲陆左笑了笑，她突然有些后悔没提前跟爷爷讲，更后悔把陆左带到这种场合。

自己都没有想过陆左适不适应，只想着让他还自己人情，太欠考虑了！

但来都来了，总不能让他现在就回去！

只能轻声说声抱歉，希望时间快点走！

袁春说道：“杨希，不是我这个做长辈的多嘴，咱们这次见面虽说谈的是工作，但你把一个只会投机倒把的人给叫来，还想要让他给你提供建议，这种想法千万要不得！”

“我明白你跟喜乐一样，可能是看了一些报纸的报导，就以为这个人很厉害！”

“但是你别忘了，这些文章也是人写的，而且花点钱就可以写得很漂亮！”

言外之意就是陆左肯定收买了文章的作者，让他故意把自己的事迹写得好看一些！

但那都是假的！

真本事没有！

但杨希却不认同，她礼貌又不失犀利道：“袁老，这几个月我是亲眼看着陆左一步一步成长起来的，我觉得要不要请求他的意见，我更有发言权！”

袁春：“你……唉，糊涂啊！”

杨怀远见不得自己的老友被孙女这么怼，更见不得她维护一个自己都不认识的男人。

便说道：“杨希，听你意思他懂得倒挺多，那我倒想考考他，看看肚子里到底有多少墨水？”

话已经说到这分上了。

杨希和陆左都没有退路！

杨希扭头看了看陆左，他倒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见到爷爷和袁春他们的时候，他似乎也没有一丝波澜！

这个家伙是真不怕，还是什么都不懂？

陆左微微点头，杨希便道：“爷爷你问吧，我相信陆左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哼，话别说得太早！”杨怀远看向陆左，问道：“你跟我讲讲怎么进行产业升级吗？”

从陆左的穿着打扮，以及整体散发出来的气质上看，杨怀远断定陆左只不过是一个走了苟屎运的小市民！

他可能连自己的柠檬水和袋袋冰为什么卖得那么好都还搞不清楚呢！

结果现在就妄想过来给我提建议。

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还是真的愣头青？

一试便知！

“产业升级”这个词，在大字报、少生优生等宣传墙体字满天飞的时代，算是比较前卫的了！

有许多人根本听不懂是什么意思！

杨怀远料定像陆左这种人就算他听过，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

袁春也饶有兴趣地等待着看陆左的笑话！

然而。

陆左却是笑了，淡淡说道：“与其说是产业升级，不如说是降维打击！”

降维打击？

这是什么意思？

杨怀远和袁春猛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