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南疆王自然不是那些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立马磕了头。
“都怪臣下,遇人不清,才会被人操纵,做下这些恶事,还请陛下能够看在往日里,不曾有过大错,饶过我这一次。”
赵愠看着面前的人终于了解,到了自己的意思,也并未在说什么,只是让人将他绑起来,一切都等回到京城之后再说。
如今最为重要的是先将殷觉敏他们就回才是。
而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马蹄声,原是被隔绝在外的宁家军姗姗来迟。
等到了赵愠的面前,宁杭跳下了马,跪在了赵愠的面前。
“陛下赎罪,微臣救驾来迟,只是之前一直被南疆之人阻拦着,陈执好先去营救殷大人。”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有人自视将,殷觉敏一行人从另外一个马车上带了下来。
殷觉敏的脸色有些虚弱,但身体上却没什么明显的痕迹,想来所受到的折磨也并不深。
看着赵愠,殷觉敏的脸上出现了些许愧疚。
“抱歉陛下,属下没有本事,没办法平息战事,还因为一时之勇,被南疆王抓了去,若不是有着宁大人相助,如今怕是早已归天。”
当日宁杭本事先将长文送进了宫中,随后自己独自一人在周围埋伏。
便发现南江王的军队之中出现了一辆有些不太符合身份的马车。
这辆马车的行进方向很是奇怪,是往城郊之出。
宁杭觉得有所不对,便立刻招呼了人,沿路而寻,在半路上将那群人打晕,才发现马车上是被人打晕了的殷觉敏等人。
但为了不惊扰到南疆王,之前一直都没有让殷觉敏露面。
如今也算是各方势力汇聚一堂,一切都向好的方向发展。
只是,赵愠却显得有些心中有事。
既然殷觉敏和宁杭二人都已经回来了,赵愠并将剩下处理战场之事交给他们两个人,而自己则是回了帐营之中。
赵愠的手中一直握着一小片玉坠,心中有些忧思。
这次是又是宇文琦弄出来的,这一次自己可绝不可能袒护宇文琦。
可是赵愠心中却还有自己的计较。
虽然宇文琦确实做下了不少的事情,如今这引起全国震动之时,更不能够像从前一般随意变抹杀。
可是,一想到从前母亲私底下与自己交代的那些事,赵愠就有些头痛。
前头战场的胜利,自然很快便传入了京城之中。
京城之内,百官文武听闻此话,自然个个便都心生欢喜,脸上也带着笑意。
在这大殿之中委屈了数日,虽然个个便都先行告辞,回了府中好生安息。
偌大的正殿之内,便只剩下了郑瞬,以及长文。
“你从那么远的地方风尘仆仆而来,大可不必在这与我消磨时间,不如早些回去,好生安心,等你郎君回来,也好照顾他。”
长文摇了摇头,拢了拢自己的衣袖。
“陪你待一会,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不过你也不会说,我就陪你坐一会,一会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