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榆心里暖暖的,脑袋在孟母怀里蹭了蹭,“谢谢妈妈。”
什么男人,什么极品亲戚,果然只有她妈妈对她最好。
阮肆昂又来看叶榆了,走到病房门口看到的就是叶榆窝在孟母怀里的模样,她脸上漾着笑容,美好又温顺,不忍让人打扰和破坏。
可这又怎么样,她还是进了医院。
她过得不好。
而原本,她可以过的很好,无忧无虑,不会被一个男人束缚和羁绊,更不会为生活所迫,做些自己不开心的事。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让她慢慢有些新认识,即便那些暂时超过了她的承受范围。
他在门口站着看了会儿,敲门,打破病房里温馨的气氛。
叶榆看过去,阮肆昂抱着束橙黄色的蔷薇花站在门口,头上的奶奶灰发色调了些,比起原先黑了一点,冷峻的面容染着点笑,白卫衣休闲裤,青春阳光。
叶榆从孟母怀里钻出来,朝他投过去一个笑,“请进。”
阮肆昂把漂亮的蔷薇花放在她床头柜上,和孟母打招呼,“伯母。”
孟母昨天和阮肆昂聊过,把阮肆昂自动归为叶榆的朋友,小伙子高高帅帅,是搞计算机的,对女儿很体贴,是个很不错的小伙子。
叶榆很喜欢他送的花,橙黄色的花骨朵还带着露水,更偏向橙色,很阳光鲜艳的颜色,非常有生机。
他好像格外喜欢蔷薇花。
叶榆:“谢谢你的花,你最近不忙么?”
阮肆昂坐在她病床旁的椅子上,“我一直不忙,工作上的事可以在家远程解决。”
叶榆点头知晓。
她之前听裴以朗说过,阮肆昂的家在国外,刚毕业,学习工作应该都在国外,这次回国是要处理些私事。
孟母在场,上了年纪的人不免问些年轻人的私事。
阮肆昂虽长了张厌世脸,但对待孟母态度温和,话语间没有丝毫不耐,进退有度。
聊来聊去,叶榆对阮肆昂的个人信息更清楚了些。
之前她一直觉得阮肆昂很神秘,但对她很亲切,觉得没必要问他的私事,毕竟那些也不影响他们之间的关系。
现在才得知阮肆昂的父亲竟是混血,母亲是华人,两人婚后才出国定居,他回国是帮母亲处理些私事。
没说多久,孟母要去看小厨房炖的汤,想着快晚上了,说要亲手下厨留阮肆昂吃饭。
阮肆昂没拒绝,孟母离开,他不经意间提起了昨天的急救场面,说他也在场。
原想着怎么把话题引到输血上面,让她知道点什么。
据他所知,叶榆现在并不知道孟女士昨天给她输了血。
那么潜在的,她也不知道她们的实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