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不是去放人,姐姐与他非亲非故,为何要去监狱呢?我知道云笙哥哥和姐姐关系好,不愿意相信也是正常的,我也不愿意相信姐姐竟然会是这样的人,可事实就摆在面前,云笙哥哥你难道还要装作看不见吗?”
许如月给慕云笙扣了个好大的帽子,几乎就要说他为了私情暴毙许疏月了,但慕云笙听了却依旧没什么反应,道:“若是你说的证据就是这个,那就不用再多说了。”
慕云笙说完,转身就要离开,许如月件他到了这个地步竟还要相信许疏月,愈发的气了起来。
他分明是自己的未婚夫,怎么能这么相信许疏月这个贱人!
“云笙哥哥,你为什么总这么相信她?!她到底有什么好的,就是个乡下的野种生的,爹妈都不知道是谁的野丫头,这样低贱的人,根本就不配得到你的好。你分明就是我的未婚夫,凭什么……”
慕云笙转头望过来,眸中森寒的冷意让许如月的话一下子哽咽在了喉头,像是有人硬生生掐住了她的脖子,让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说了,此事容后再议,你不必再管。”
这话说得平和,但一言一句都仿佛威胁一般,直到人走远了,许如月才仿佛能够重新呼吸,站在原地大口穿着粗气,像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
又是惊慌,惊慌过后,却是更大的愤怒。气愤许疏月分明一个野种,凭什么自己都回来了,还要被她压一头!
……
自从许如月罢工之后,许疏月也没现过身,王宾白又抽了两个衙役去帮忙施粥,按说人手应该是足够的,但周围的百姓没瞧见许疏月,总归是不安心。
连着好几日都闹着要见许疏月,有几个甚至觉得他们是将人软禁了起来,闹得愈发大了。
府衙门口,日日都有人叫板,慕云笙盯着,衙门里的人也不敢武力镇压,可好声好气去说,也劝不动他们,说到最后,仍是要找许疏月。
王宾白实在没办法了,最后求到了慕云笙的面前。
刚过午时,许疏月正在房间里练字,往日她是不怎么爱写字的,相比起来更爱画画,这两日静下心来,倒是能写上两个字了。
其实她写字很好看,涓涓小楷,秀气好看。
慕云笙领着王宾白进来的时候,她就站在桌后练字,听见邹小萱说慕大人和王大人来了就将笔放下,笑了笑,“真是难得二位大人来寻我,最近我都在府中练字,也不怎么关注水患,不知道最近情形如何了?粥棚那边情况还好?”
一提起粥棚,王宾白脸色就难看了起来,尴尬地笑了笑,“许夫人就莫要打趣下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