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
徐蓁蓁看着自己衣裳被他撕碎扔向夜空,吓得浑身不自觉的颤抖,用着细微的声音解释:“天子殿下,我,我就是徐蓁蓁,你未过门的妻子。”
“嗯?”
漠天北低沉沙哑的尾音勾起笑意,趁着她没做出任何回应时,炙热的唇已经落在她纤细的颈脖上。
“不,不要。”徐蓁蓁的手指不停地扣着石板,惊惧使得她双唇打颤,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颤颤巍巍。
而她的眼里、鼻息里,全是近在咫尺的男子身上滚烫的气息。
就连被他吻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像是在被烈火灼烧,不仅发烫,还刺激着她大脑的神经。
她微微的张开嘴,喉咙里面根本发出一点声音,仅仅用着唇形说:“我们不可以这样。”
“你放心,明日本王就去跟父王说,婚期提前。”漠天北低醇的嗓音落在她的耳边,尾音带着一丝小确幸,大手更是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摸索。
就在他把手滑至腰间,徐蓁蓁颤抖地抓着他的手问:“为什么?”
别人的大婚,是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共入洞房,为何她要跳过前面三个步骤,直接共入洞房。
“乖,别问。”漠天北低哑的声音充满了病态,他反手将她碍事的双手举过头顶,趁机一把扯掉她身上最后的亵裤,他粗糙且带着老茧的手指指腹,触碰到她大腿内侧。
她身体蓦然变得僵硬,眼眸里充满了慌张和害怕:“不可以碰那里。”
“我会轻点。”漠天北没有再克制体内热潮的涌动,低沉嘶哑的声音,就像一头被禁锢许久的野兽,用尽全力闯入那片禁区。
啊——
疼。
是撕裂一般的疼痛。
她僵直的身体处于本能的在发抖。
她想画出镇魂符镇住他躁动的魂魄,终止眼前发生的一切,只是她的双手被他禁锢在了一起,别说画镇魂符,她连挪动一下手指都很难。
“出去。”她声线在颤抖,唯有用声音拒绝他的行为。
双眸嗜血的漠天北什么也听不进去,像着了魔一般,疯狂的在她身上发泄。
那本就被撕裂的地方,更是痛的她浑身痉挛。
忽然,她眼前一片漆黑,失去知觉,晕死在他的怀里。
……
第二日,阳光穿过云海跌入山谷,栖息一宿的鸟儿,跟着在树梢上雀跃,随后又扑哧翅膀腾空而起飞向云端。
意识逐渐恢复清醒的徐蓁蓁,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昨夜侵犯自己的漠天北。
这个男人不仅是自己指腹为婚的未婚夫,还是当今花盛国的太子殿下。
只是他为什么会出现这里,为什么昨夜会那样对自己。
明明以前的他都会对自己彬彬有礼,更加没有做过任何逾越的事情。
突如其来的亲密关系,让她很不知所措,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连看也不敢多看他一眼。
坐起身。
她目光看向四周,这里是万丈深的悬崖底,要不是有这条河流,她昨晚早就丧命了。
被漠天被扯掉的衣服,全部都在岸边的鹅卵石上。
而他们躺着的石板则是顺着岸边伸到河中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