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徐慧和她母亲一直不给皇家颜面,他再不说几句,以后他几个儿子的婚事,岂不都要成为全天下的笑话。
“去把徐府的全部家丁叫出来。”督察院左御史斯堂,不再对徐祭就说话,而是对巡察兵下令。
“皇上,皇上饶命啊!”徐祭酒知道瞒不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我们徐府这些年没有家丁亡故,那都是外人瞎说的。”
“徐爱卿,这是你的家务事啊!”皇上威严的声音响起,任谁听了,都会认为,他不打算插手。
唯有徐祭酒知道,这件事情真的闹大了。
“徐慧,还不快说清楚,你姐姐到底是跟哪些家丁去的山顶。”徐祭酒咬牙切齿地说,恨不得一巴掌打死徐慧。
“我……我……”徐慧张了张嘴,不敢继续往
“徐郎,蓁蓁干了丢脸的事情,你逼慧慧做什么?”姜雨急了,忍着腹痛,跑过去搂着徐慧骂徐祭酒:“真当女儿不是你生的,你一点也不心痛,是吗?”
“我哪里不心痛了。”徐祭酒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些年他但凡听见一句姜雨说‘嫡庶有别’,他都恨不得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送给徐慧。
在他的眼里,徐慧不仅知书达理,还贤良淑德,学识渊博,又有雅量,生女若如徐慧,他此生足矣!
“你就是不心疼,看见女儿晕倒了,还要逼她回答徐蓁蓁跟那个家丁苟且。”姜雨气哭了。
但是最后“苟且”二字说出口,现场的气氛再次凝固到冰点。
唯有徐蓁蓁缓缓走,轻轻地蹲下身,看着姜雨和徐祭酒说:“我有办法让她醒来。”
“你能有什么办法?”姜雨看见徐蓁蓁靠近,下意识护住徐慧,生怕她会出手伤人。
只见,徐蓁蓁勾了唇角,在徐慧耳边附耳道:“那日你把我推入悬崖,我跟太子圆了房,他还搂着我的腰问,想不想夜夜春宵。”
轰隆隆!
陷入昏迷的徐慧犹如五雷轰顶,紧闭的双眼立刻睁开,她拽着徐蓁蓁的手,疯狂地质问:“那么高的悬崖,你摔下去怎么可能会没死,还跟太子圆了房?”
徐蓁蓁笑而不语,缓缓地站起身,目光看向众人的时候,有种远离世俗的缥缈姿态,悠闲自然地问了一句:“大家都听清楚了吗?”
听,听清楚了。
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很清楚。
特别是條然变得阴狠的漠天北,听得比任何人都清楚。
“斯大人,该结案了。”漠天北低沉阴鸷的声线,像极追魂夺命的王者,沁入寒冰的威严,吓得督察院左御史斯堂一哆嗦。
连忙回复:“是,太子殿下。”
他叫巡察兵去捉拿徐慧、姜雨、徐祭酒时,心里还在抱怨:这一家子没事儿惹太子爷做什么。
要知道,他说一不二的德行丝毫不逊色于当今圣上,他们这些文武百官见了他,都得恭恭敬敬地行事办案。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可是皇上亲自册封太子侧妃。”徐慧看见绳索,瞬间就慌了神,口无遮拦的话一句接着一句往外蹦:“蓁蓁姐姐,自己背着太子偷……”
“住嘴。”年迈的姜国公气得从人群中走出来,狠狠的一巴掌打在徐慧的脸上,指着她的脸,恨铁不成钢地厉声教训:“还不快去给你的姐姐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