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桑张了张嘴巴,喉咙里面蹦出半个音。
凶残的徐明知抽出大刀,再次快速插进冬桑的胸口,见她昂着头往地面倒,张开的嘴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才心满意足地抽回刀。
“来人,把欺负徐夫人和污蔑雨姨娘的刁奴拖下去。”徐明知把沾有血渍的大刀扔在地上,站起身大口大口地喘气。
至于皇上那边,他憨笑着跪在地上:“罪臣该死,惊扰到皇上。”
闹了这么大一出,到最后,皇上也是拧着眉头交代一句:“收拾干净,开饭吧!”
徐府的小厮默不作声的走进来,先是把招魂旗之类的东西全部带出去,接着又把属于姜晴的首饰全部打包带回南厢院。
最后在外面准备擦地板的女婢,提着水桶和拿着抹布,小心翼翼地走进来,快速把地面上的血渍清理干净后,又弯着腰低着头退了出去。
寿宴重新回到先前的热闹,宾客们也纷纷落座,唯独徐蓁蓁一人突兀地站在原地。
此时,重新打扮过的徐慧坐在位子,如履薄冰地问:“姐姐怎么不坐下来跟我们一起吃饭?”
因为之前用力哭过,以至于眼眶又红又肿,虽然妆容上刻意打扮过,依旧能给人一种无力的柔弱感。
只是她看向徐蓁蓁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厌恶,是无论画着多精致的妆容都无法隐藏。
徐蓁蓁看向宾客席中唯一的空位,漠然的回复:“你觉得哪个位置我能坐吗?”
姜国公的寿宴很有讲究,什么人座什么位置,早就安排好了,那唯一空出来的位置不是留给徐蓁蓁,而是留给神算阁阁主。
虽然她就是神算阁的阁主,但是以徐府嫡长女的身份回来。
空出来的位置,她自然不能做。
而她母亲姜晴坐的位置是姜雨的位置,那儿也是正妻应该做的地方。
反倒是徐慧把嫡女的位子给坐了。
这种事情徐慧不能说,委推道:“我不知道姐姐在说什么?”
“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徐蓁蓁轻笑着。
徐府给神算阁的拜帖还在她怀里揣着,想要撇清关系,也要看她肯不肯。
“什么敢不敢说,蓁蓁姐姐再厉害,也不敢跟神算阁的阁主抢位置坐吧!”徐慧不服气怼了回去。
也恰好就是这句话,让大家再次注意这边。
神算阁在京城民间的地位非常高,高到为了能见到阁主一面,还要花钱跟神算阁里面的佣人走关系。
俗话说,花钱能办大事儿,但是在神算阁就算花了钱,也不一定能近距离见到阁主。
即便如此仍然有很多人乐意不觉得这样干。
“所以寿宴本就没有我能坐位子。”徐蓁蓁笑了,笑徐慧落入她的圈套。
徐慧气得站起身,把位子让给徐蓁蓁。
还没等徐慧开口,徐蓁蓁从怀里拿出一份拜帖,递给姜国公:“姥爷,我来的时候,有人让我把它递给你,说贵府的问题,会迎刃而解。”
姜国公一眼就看出信封上面的字迹出自姜雨之手,把信封拆开,里面的内容是请神算阁阁主徐府的拜帖。
再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
不就是跟徐蓁蓁传的话一样“迎刃而解”了。
“神算阁的阁主真的这样说?”姜国公非常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