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鸿云他们呢?”
沧溟:“被打晕了关在房间里,已经醒了,别担心。”
“嗯,那就好。”
程十鸢走进前厅,就见裴明德被绑着坐着,丝毫没有害怕的神情。
见她进来,眸光闪了闪。
“程小姐。”
他出声唤了句,好像并没有觉得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见跟在她身后走进来的裴定和沧溟,脸上闪过了然神色。
“阿定,你这么绑着我是什么意思?”
裴定默不作声,站在程十鸢身后,表明立场。
程十鸢走到他跟前,站定。
“什么意思?裴副官不知道吗?裴副官不仅请我来喝茶,还热情地要我留宿,还恕我承受不起。”
“程小姐说笑了,我何时留您住宿了?您不是已经走了吗?为何还在我楼家?”
他明知故问,不懂装懂。
程十鸢轻笑。
“裴副官的演技,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说不定还能捧一个小金人回来。”
裴明德面色未变。
“我不明白程小姐说的是什么意思。”
程十鸢也不指望他承认。
他们这种人,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
只有濒死,说不定才能让他的心掀起一点波澜。
“裴副官不明白也没关系,等下去了见到那个男人,你就能明白了。”
程十鸢说完,裴明德轻嗤一声,不以为意,根本没有被她的这句话给威胁到,
他并没有看她,而是将视线投向她身后的裴定。
“阿定,玩也玩够了吧,我还有其他工作要忙,没时间陪你们在这过家家。”
程十鸢脚往旁边一挪,挡住他看向裴定的目光。“是我在跟你说话,你和他说什么。”
程十鸢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你是觉得就算他要放了你,我会听他的?”
程十鸢明白过来。
“你以为,我和他是男女朋友关系?你今天将我引过来,跟我说那些话是在警告我?”
程十鸢恍然大悟,觉得有些好笑。
“说他将来会和楼心月结婚,我和他是没有结果的,想让我知难而退,别阻碍了他们。”
“你又觉得我可能不会按你说的做,就想让个男人来玷污我,好让他抛弃我,彻底断了和我的关系。”
“你是这么想的,是吧。”
裴明德抿唇,“程小姐想多了。”
“不是我想多了,是我想少了才是。”
程十鸢翩然在上首落座。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则是如此一来,你将我和男人苟合背叛裴定的消息散播出去,我声誉受损,刚刚因为得了冠军积攒起来的声望也就没了。”
“会被他人所不齿,在亚兰城、联邦甚至整个星际都待不下去。届时你再看似好心地施以援手,以为我就能为你所用。”
“一石二鸟,一箭双雕。裴明德,你打得一手的好算盘啊。只做一个副官确实是委屈他了,裴定。”
随着程十鸢越说越多,裴明德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变化。
程十鸢也不急。
这么将一个人的心脏捏在手里,慢慢收紧、看着他垂死挣扎又最终逃不脱自己手掌心的感觉很好。
“不过你想错了,一我和裴定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关系,不知道你的消息是怎么来的,不过建议你换一下消息源。”
“二就算我和他真是那种关系,他也改变不了我的决定,影响不了我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