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晓晓嘴唇阖动着,并没有说出具体原因,“我能告诉你的,就只有两家确实有矛盾,而且,是化不开的那种,如果你是真心为了唐卿好的话,我建议你回去告诉她,以后不要上门找叶姨。”
叶然的脾气他们是知道的。
仔细想想,一个人用了二十多年都没能化解开的仇恨,短短几年内,就能消散了吗。
显然不可能。
华婉愣住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化不开的深仇大怨啊。”
她不解。
从前也没有听唐卿提起过和叶总有什么矛盾啊,回国之后,也没听说两家有什么交集,这个矛盾好像就是突然来的。
太奇怪了。
董晓晓没有多说,“时间不早了,我回去还要给秦树配个药,你也快回去吧,早些休息。”
“哦,好。”
华婉正沉浸在解不开的疑惑之中,并没有注意到董晓晓说的,配药的事。
她扶着董晓晓回屋,家里的大大小小都睡下了,她将先前就搜集来的一些中药材挑挑拣拣,做了个解毒汤,给秦树服下。
是药三分毒,秦树又是喝的令人昏迷的药,勉强也能称作是毒。
意识逐渐收拢,秦树看到近在咫尺的脸,下意识揉了揉眼。
“老婆,你怎么来了。”
说着,他就把手伸过去,顺势翻身,整个人压在董晓晓身上。
“……”
她推了一把,没推开。
“秦树,你到底醒了没有啊。”
耳边传来男人带着几分慵懒的声音:“醒了吧。”
董晓晓无奈翻了个白眼儿,“醒了就从我的身上起开呀,坐正了,我有事要问题。”
她声音严肃,没了玩笑的功夫。
秦树听着,虽然还有些模糊,却很乖巧的坐正了。
董晓晓探了探秦树的脉,还有些混浊,不过见他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就知道,汤药真在逼出他身体里的药力。
“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误食了人家的药。”
秦树回忆起来。
几个人正在餐桌上吃饭,他与乔总相谈盛欢,那位小华总也时不时的插两句话进来,偶尔有说笑,却很有分寸感,
后来,有服务生端着酒杯进来,他的被打碎了,就用了另外一只酒杯。
再后来就没有了。
董晓晓想起华婉说的话。
看来那药的确是下给华婉的,谁平白无故的给秦树一个大男人下药啊。
何况,这种大饭店,打碎酒杯这种操作的可能性太小了,何况还是当着客人的面儿。
果然有问题。
第二天早上,秦树醒了,得知了昨天晚上的事儿,第一反应就给她道歉。
“对不起老婆,让你担心了,我也不知道后来怎么就……”
董晓晓已经告诉他,后来两个人是被华婉个乔总开车送回来的。
“不过你放心,我肯定恪守规矩,不会在外面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他连忙保证。
先前应酬的时候他可没少听其他老总说这些事,他当然不会参与其中,只是,他怕董晓晓误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