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巫明丽所想的,她们的这场对话很快就小范围传开了。
大部分人么,都觉得信王妃是给自己生不出来找补。
田趁月还私底下建议巫明丽收一收,太过分就显得假。
但是李琚可真信了,给他感动得尾巴都要翘起来了。
晚上夫妻同卧,巫明丽侧支着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李琚就说起外面的传言。
巫明丽自己也知道这传言太假,糊弄李琚好用,但是难保将来李琚不起疑,所以她又给补了一下,她一边给李琚挠头皮,一边咬耳朵:“其实,还有个原因我不好意思对外说。怀了孩子前后得有十来个月不能伺候你,我舍不得嘛。反正我也不缺儿子,那我就懒得生啦,你能理解吧?”
这个时候说这个话,李琚不信也得信,毕竟本来没多少干物质的脑仁儿根本反应不过来。
巫明丽给隐患提前解决掉,彻底丢掉了这事儿。
过了年,京里就为科考忙了起来。
各地举子陆续聚集到京城,今科搞各种文会文赛的是礼王和陈王,一时人才济济。
西院忙忙碌碌地招揽人才,评估他们的才华和人品。
信王府的摊子非常非常非常大,大雍信行有钱庄有商局,在北边有两个州府试点推行安置所,在南边还和市舶司有非常深的牵连。
虽然暂时没有实职官,却深刻地介入地方政务,凭借信王府的触角,暂时无力参与仕途的人有了参政的权力。
当然其他王府也多多少少有介入的能耐,只是不如信王府那么多空缺和那么多直切的机会。
嗅觉敏感的人到处钻营,犹重信王府,再加上巫明丽夫妻、田趁月还老往府里扒拉人,信王府的门庭热闹得很。
忙碌之中,巫明丽腾出手来,把保延侯府那事儿也处理了。
李清秀回宫告状,结果是被不轻不重地打发回来,便导致张炜更加肆无忌惮。
年后游春期间,李清秀发现自己的穿戴头面不见了,继而京里起了“公主不安份”的流言,细细追查,是张炜把公主的头面胡乱散给了他的相好,那可是大内敕造的御用品,八成八的贵妇人都沾不上手,现在却落在了妓女手里,那还不得好好宣扬宣扬?
李清秀急怒攻心,一口血吐在床前,找张炜讨个说法,未果,于是威胁要去状告有人偷盗御赐之物,张炜急了,把李清秀软禁了。
这就很难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