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深藏在骨子里的仇恨,如果不是怕打草惊蛇,惊动了河口组其他忍着,只怕老四早就忍不住手刃了这厮。
“稍安勿躁,你打得过他,但不一定擒得住他。”,江寻拽了拽老四的手,把欲要动手的他给拽了回来。
老四被这么一拽,竟也真的冷静了下来,可双目之中的火气却依旧没有消逝。
不过,与河口组打了这么多年交道,他很清楚,这帮子东瀛忍者对敌人手段异常残忍,对自己也是一样。
如果行动有失败的风险,或是自身有被擒的可能,他们在彻底失去反抗能力之前,会找尽一切办法自裁,不留下任何泄露机密的机会。
可就在这
个时候,阿部一郎的目光突然朝此处落了过来,似乎刚才那群混混对江寻赞叹的声音被他听进了耳中,阿部一郎面上带着伪善笑容道。
“听闻阁下球技不俗,可有兴趣切磋一番?”
“哦?足下想与我切磋?”,江寻冷笑,丢下球杆,信步朝那个球桌走了过去。
“足下?你是哪根葱啊,敢跟阿部君这样说话?”,见到江寻走来,郭老二脸上露出不悦。
他好不容易把这个小瀛子人给哄高兴了,可不希望一个不起眼的毛头小子,坏掉自己之前的努力。
如果这小子得罪了这东瀛人,被打死当场,到没多大关系,可如果因为此事,这东瀛人迁怒自己,那麻烦可就大了。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腰脊骨比某些人要赢,也不会苟且在他人胯下偷生。”,冷艳看向郭老二,江寻眼中露出不屑。
可他这话,正中郭老二要害,怼的他说不出话来。
“不是要切磋吗?摆球啊。”,江寻指了指台面,对着阿部一郎道。
“郭君,恩?”,瞥了一眼郭老二,阿部一郎抬了抬眸子。
“您稍等。”,郭老二急忙点着脑袋,一米八多的大个,在这矮小的
东瀛人面前,卑微的像是条狗。
“阁下好像很有自信赢我,殊不知,哪里来的底气?”,抬眸看向江寻,阿部心中生出些许不屑。
这青年人身后那人眼神中的敌视,阿部看的一清二楚,加之这青年人称呼自己为足下,都让阿部的心里很是不悦。
“哪里来的底气?这个好像不太好解释,但是也很好解释。”,江寻淡笑了笑,接着道:“好像从古至今,你们便从未赢过一次吧?”
“你!”,阿部没有来的被这话突然激怒,手中球杆都被他握出了凹痕。
可仔细想想也是,自从鉴真东渡,传播了大夏文化到东瀛至今,他们好像还真没赢过这古老文明一次。
可东瀛人一向自傲,纵是事实,他们也不愿承认,要不然又怎么会一次次贼心不死,频频把黑手伸向大夏?
“废话少说,不就是要切磋吗?我答应你了,不过这次,你们也没有任何赢的可能。”,看到郭老二已经摆好了台球,江寻拿起球杆冷笑道。
“哦?拭目以待。”,扬了扬嘴角,阿部硬忍下去江寻这几句话给他带来的滔天趋弱,欲要在台桌之上,让这眼高于顶的青年人,认识到东瀛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