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的上一章在审核,要等一等了”
方南:那我细问一下,你是不想要这个呢,还是不止想要这个呢?
更犀利了。
谢遇舟简短回他两个字:不止。
方南:哦,那你是想一直保持这种可以发生肉体关系的关系,你想谈恋爱啊?
谢遇舟:那不然?
多新鲜呢,他又不是谢远川,没有随随便便包人的爱好。
方南的反应却突然莫名其妙:我靠!谢遇舟你想谈恋爱了??
谢遇舟:……你睡醒再跟我说话。
方南:谢邀,已经清醒了。
他说完直接谈了个语音电话过来,一连几个我靠,不难听出他的震惊。
“我没睡醒,还以为是我另一个兄弟发来的消息,我靠居然是你谢遇舟!”
“你终于破处了?”
“哦不对不对,你说不算是,那就是没睡成,你还是个三十多岁的——”
“闭嘴。”谢遇舟语气危险地打断他。
“好的。”
方南老实不了一会,很快又暧昧地问他:“看来你昨天度过了一个很精彩很难忘的夜晚,谁啊?魅力那么大,连你这棵铁树都能爬上去浇水开花,也是不容易啊。”
谢遇舟道:“打电话是让你分析问题,不是让你八卦的。”
“好好好,那我们现在来总结一下事情。”
方南正色起来。
“也就是说现在你铁树开花看上了一个人,并且想和对方谈恋爱,但我听你这意思,你们这场关系的开端好像……比一般人进展快?”
谢遇舟:“嗯。”
方南摸着下巴思索道:“按照我老婆平时喜欢在家听的霸总文学来分析的话,你们这是先do后爱,我靠,等会!”
他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你小子是真霸总,这是霸总文学照进现实啊!让我老婆知道了不得激动死!按照霸总一夜晴文学的后续发展来分析,接下来就该带球跑了!”
谢遇舟:“……”
在心里告诉自己要顾念方南和他的同窗之情,沉默良久后,谢遇舟深吸一口气,说:“他生不了。”
“啊……”方南遗憾道,“那真是太可惜了,我老婆总念叨想看看你这种基因以后生下来的孩子得好看成啥样。”
“方南,你再扯这些乱七八糟的,我就取消在你店里的卡续费。”
那很严重了!
“来来来,我们继续分析!”方南正襟危坐,端正态度,“你俩昨晚上不是霸王硬上弓吧?”
谢遇舟:“不是。”
方南:“今早起来之后气氛也很和谐?”
谢遇舟:“嗯,我送他上班去了,他还让我下班有空去接他下班。”
轮到方南沉默了一会:“……谢遇舟,你是来找我秀恩爱的吧?”
谢遇舟不解:“什么?”
方南道:“你俩都谈上了,还让我分析啥?”
“谈上了?”谢遇舟重复了一遍,眼里满是疑惑,“什么时候?这就叫谈上了?”
方南:“怎么?你这个霸总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出车祸失忆了,忘记自己跟别人已经表白过了?”
“要么是谈上了,要么是人家给你追他的机会,不是我说,你想跟人在一起,不会一直都没表白过吧?昨晚上睡过了就睡过了?”
方南跟个连珠炮似的,突突个不停。
“哇,那要么是这姑娘心大,要么是她爱惨你了,你作为一个男人在事后第二天什么都不表示,这对吗?”
谢遇舟越听表情越凝重,方南虽然不着调了好大一会,但这后面几句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我跟他说了,他说来不及了,晚上回来再说。”
谢遇舟省略了江叙称呼他宝贝,并亲了他一口还表示会负责的内容,这些话他自己听听就好,让方南知道了还得了?
“这不就行了!人姑娘都暗示的很明显了,给你一天的时间去准备,你要表白就尽快啊!红酒玫瑰烛光晚餐这些东西还要我教你?”
“仪式感!仪式感很重要的!现在的姑娘都非常注重仪式感和细节!我跟我老婆结婚这么多年,各种节都有仪式感,感情那叫一个如胶似漆,恩爱——”
“好了,我知道了。”谢遇舟打断方南夹带私货的秀恩爱手段,并挂断电话。
虽然听了很多废话,但方南的意见也不是不可取。
仪式感。
一个正式的确立关系过程。
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他得给自己要个名分,也省得外面那些乱七八糟诸如谢远川这样的男人,继续骚扰江叙。
“常秘书。”
谢遇舟召唤下属。
没一会常秘书就敲门进了办公室,并带着十分良好的精神面貌,试图以此避免惹到心情不佳的上司。
出乎意料的,他上司的气压和早上比起来好多了。
常秘书小小地松了口气:“谢总,有什么吩咐?”
“在附近最好的花店定一束花,下班前放到我车上。”谢遇舟吩咐,顿了顿,又补充道,“花也要最好的。”
常秘书眼神一闪,探问:“是要送给什么人的?现在花的类型很多。”
谢遇舟抬眼看他:“送给你未来老板娘。”深邃的墨眸之中带了点警告的意味。
常秘书当即表示:“我知道了,不会外传!”
有些人看着专业,其实心里已经炸开了锅,急等着跟程助理分享这个大秘密。
没走出两步呢,身后就又传来一道幽幽的警告:“就算是你男朋友也不可以。”
程助理是谢远川身边的人,谢遇舟无法保证此人会不会把这事告诉谢远川,事实上他是喜闻乐见的。
但现在江叙还没有答应他的表白,且这种公开的事他也要尊重江叙的意见,不能太过仓促。
常秘书瞪大眼睛转身:“谢总您、您说什么呢?我哪来的男朋友?!”
“我跟程助理是清白的!”
谢遇舟自问现在也是有过情感经验的过来人,没想到身边的秘书还是个不开窍的傻子,摇摇头,淡声道:“我有说是程助理吗?”
常秘书:“……”不带这么诈人的!我可是您嫡亲的秘书啊!
嫡长秘愤愤离场,又听来身后一句召唤。
“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