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声的喝住了毒蛇的离开,对他说起今后治疗他吸血症的方法,她说的
时候,表现的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听者却是耳根脸泛红。
是的,这就是吸血者的异样,没事的时候,脸色苍白如纸,薄相,可只要情绪上有一些的变动,不管是什么情绪,即使是恐惧情绪都会泛起红晕。
“一个大男人,害羞个什么?又不是让你每个夜里这么干,就是几天一次而已,放心吧,你替我做事,我会付你银钱的,到时候,你去干那档事,就能光明正大的去做,不会有任何的心理压力。”
陈嘉宁以为他脸红的原因多少有一些是因害羞引起,她直白的对他安慰式的劝说道,只是,她真的想多了,她用女人的思想去揣想男人的想法,这根本就是个错误。
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在频密的做那档事,并不算是有问题的事情,甚至有的男人就是喜欢持久不停止,夜夜连着欢,比如当今的皇上,就是这么好色,只恨不得天天泡在温柔香里面,走不出。
毒蛇一听到陈嘉宁又把他当作是纯情男人那样的看待,他瞬间不乐了,可脸上的烧红色,不减反增,只听他淡淡的说:
“你是有多不了解男人?嗯?哪个男人不喜欢跟女人玩个没日没夜,别太相信身边的男人说的谎言,
说不定,他在
你眼前说着情话,转身你走了,就去攻上别的女人。”
毒蛇说出的话里带着隐藏的意思,陈嘉宁一下子就听懂了,她扯出一抹冷笑,看向毒蛇,说道:
“真话还是谎言,于我来说都不重要,你们男人在我的心里,都是一样,什么都不算是。”
要说毒蛇的话,让元云澈的心生愤怒,那么后一息陈嘉宁说的话,就是让元云澈心疼的有些止不住,她还是没有原谅他曾经的失误,让她承受了不该有的委屈。
像是能预感到她会离开自己,元云澈搂抱着她腰间的手臂,不经意的收紧了一圈。
陈嘉宁即使是被圈抱着有些呼吸困难,也不说一声。
她继续对毒蛇似没心没肺的说道:
“说回你的事情,别岔开,要是你真的不愿意通过干那档事,排出毒素,我可以帮你针灸,也是过几天时间,就进行一次针灸。”
“不过,我在这里提醒你,针灸排毒是要全身裸着,全身上下都要针灸,而且,你下档的地方也要针灸,到时候,
别说我欺负了你,让你吃亏了,生出了要我对你做负责任的心思,要我娶了你,那些名誉上的事,我可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