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那么我们需要决定该怎么做,”我思考着说,托着下巴迅速考虑当前形势的战术要求。“你觉得在军队边缘建立一个新的魔法营地,不断骚扰他们怎么样?”
“你觉得这会比把所有部队都带进城镇更好吗?”
“毫无疑问,”我回答道。“我们把军队带进城镇的唯一方法是从两边发动攻击,突破围城。”
“而且,如果没有结界的帮助,我们可能会付出比我们能带进去的更多的代价。”
“没错。但是,如果你带着军队在外面骚扰,这会迫使他们要么派出另一支攻击部队来消灭你,要么派出一小股魔法师部队来遏制……”
“然后,让我猜猜。这两种情况都会给我们的刺客一些重要的机会,”佐拉斯特看着我说。
“没错,”我说。“你想看看一个例子吗?”我指着接近的部队,这支部队没有我们在山丘上反击的那支军队大,但显然更加精锐。即使没有他们驱赶着的二十四只被召唤的野兽,他们看起来也足够强大,可以消灭我们的军队。
如果佐拉斯特和我不在其中的话。
“当我给你信号时,我希望你施展一个华丽的魔法。我不在乎造成的伤害,只要确保他们的魔法师被分散注意力。”
佐拉斯特点点头。“就这些吗?”他问道。
“是的——”我刚开口又停了下来。“实际上,你能在长矛上也加上那个发光魔法吗?我们可不能毁了我们的【招牌】。”
“当然。”佐拉斯特笑着施展了那个魔法。
我拉上斗篷的兜帽,再次让隐匿技能发挥作用,然后冲向前去,画了一个大圈,从邪教徒没有注意的后方接近他们,他们为什么要注意呢?当他们有一支无比强大的军队在他们身后坐镇的时候?我穿过他们的部队,来到中心位置,他们的施法者在那里,被一层卫兵包围着。与军队的其他部分不同,他们非常警惕,这使得我偷偷穿过变得很困难。
至少不引起骚动的话是很困难的。
我没有立即给佐拉斯特发信号,而是观察了每个魔法师的位置,仔细追踪他们和那些召唤物之间几乎看不见的红线——多亏了我自己的毁灭技能我才能看到这些线,这个技巧对我来说独一无二。
也许对我来说不是完全独一无二,但佐拉斯特已经承认他没有能力复制这个技巧。
然后,我利用这个来确定哪些施法者正忙着控制野兽,哪些在那里是为了在其中一个犯错时接管控制。
接着,我向佐拉斯特发出信号,一道明亮的魔力波从他身上爆发出来,像金色的海啸一样落下。当然,完全无害,但军队很难忽视它。
尤其是在看到某个神圣骑士用一把闪耀着同样颜色光芒的剑杀死了许多野兽之后。
声誉很重要。
我一直等到所有那些准备在野兽失控时接管控制的施法者都施展了他们的防护屏障。当最后一个人也这样做的时候,我冲了上去。
好处是,卫兵可能级别很高,但当有一波魔力向他们涌来时,他们不够自律,忘记了自己的任务,威胁要把他们淹没。他们的阵型在他们把注意力转向魔力波时混乱了。
在不同的情况下,这不会是一个大错误,但对我来说,这是我完成任务从极其危险变为微不足道所需要的最后一件事。我极速冲锋着,利用阵型中的空隙不被察觉地移动。
直到我借来的长矛闪耀着明亮的金色魔法光芒,刺穿了第一个魔法师我才被发现。在避免了我被召唤的野兽的攻击之后,一击打倒一个魔法师并不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然而,这只是我计划的开始。我用我的魅力冲击击中了一只被召唤的生物——它们中最快的一只。我怀疑用魅力把它们推开的技巧会起作用……但进一步激怒它们要容易得多。伴随着一声危险的咆哮,它转身向人群冲去,离得太近,魔法师们来不及对这突然的变化做出反应。
接着我又杀死了三个魔法师,但即使是最后一个也没有必要。被召唤的野兽已经在施法者队伍中间,忙着教他们一个道理,那就是依赖他们无法完全控制的东西是一个多么糟糕的主意——这是任何一个在历史上某个时候把大象作为武器的军队都吸取过的教训。
随着更多的施法者死在被召唤的怪物的爪子、蹄子和牙齿下,其余的野兽摆脱了他们的控制,都跑回最近的冲突源。
很快,这支军队就崩溃了。
我看着这支军队的毁灭,想知道我是否应该试着把那些动物引回到主力部队那里。然而,考虑了一会儿后,我决定不这样做。
最终,二十只被召唤的野兽能够完全摧毁他们的军队的唯一原因是他们决定把他们的施法者集中在一起,而野兽在他们能够重新建立控制之前就对付了他们。
期望同样的事情在主力部队身上发生是不现实的。
然而,我不只是看着邪教徒的军队被摧毁。我留在附近,偶尔在邪教徒的军队人员变少而无法吸引野兽的注意时杀死一些野兽。毕竟,一旦邪教徒的军队完全被消灭,只有两种选择。野兽要么转身攻击佐拉斯特的部队,要么分散到荒野中去。
两种情况都不理想。
而且,作为一个不错的附带好处,在野兽忙着啃食邪教徒的尸体时杀死它们特别容易。
[入侵者被杀死]
[+3,471,220经验值]
[+31权威值]
[入侵者被杀死]
[+2,891,331经验值]
[+26权威值]
……
[入侵者被杀死]
[+3,582,072经验值]
[+32权威值]
一小支军队不费吹灰之力就被摧毁了,结果给我带来了超过六千万的经验值和六百的权威值。
总的来说,结果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