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个世界杯顶级奖杯,再用液体黄金上色,写上名字,别说能见到高俅,就是见皇帝,要大官都有了。”
——“打一个大力神杯,再打一个金球金靴。”
“安排好玉石,杨志怀揣林冲的家信,一路打听林冲家。”
“跟着路人指引,杨志找到了林冲家。”
“屋门已经挂满蜘蛛网,大门虚掩着,杨志推开门,屋里面破败不堪,许久没有人住的样子。”
“杨志回头问路人:“林娘子住哪?””
“路人漠然道:“死啦,该过周年啦。””
——“都一年了?我以为就几天。”
——“高衙内的小鸟也丢失一年啦。”
——“还记得林教头托他办的事,讲究。”
——“够意思,这么惨了还没忘这事。”
“杨志有些意外,又问道:“那林教头的岳丈呢?””
““嗨。”路人道,“你就别费心了,他一出牢就疯了。””
““你想想,他就一个女儿,这女儿死了,他还能不疯啊。””
““惨啊,太惨啦……””
“路人问道:“诶,你是他什么人啊?””
“杨志心中戚戚道:“远房的亲戚。””
——“杨志:我是他的投名状。”
——“可怜的林教头,就这样家破人亡了。”
——“太惨了,本来一家人多幸福啊。”
——“老丈人咋坐牢了。”
——“林冲犯十恶之罪,估计家人连坐进牢了。”
——“一切的源头,都来源一个球。”
——“我锦儿呢?”
“几日后,两只玉壶雕刻完成。”
“杨志兴高采烈地对老板道:“高俅高太尉,答应见我啦。””
““这是赏钱。””
“杨志将商银递给老板,老板玉壶放在一个大木盒子中,绑上彩带递给杨志:“祝你好运。””
“……”
“殿帅府。”
“高俅赏玩着两只玉壶:“好玉啊。””
““杨制使请起吧。””
““谢太尉。”杨志笑着起身。”
“高俅问道:“杨制使,这好东西,是送给本官的吗?””
“杨志阿谀道:“一点心意,望太尉笑纳。””
“高俅问道:“花了多少银子啊?””
“杨志道:“五六百两。””
““五六百两?”高俅摸着玉壶道,“该不是把花石纲变卖之后,得到的银两吧。””
““嘿嘿……”杨志憨笑道,“太尉真会开玩笑。””
““那花石纲,确实在河中遇到了风浪。””
““这玉器是我杨志特意给您打的。””
——“你还真说呀,我的天。”
——“应该先说丢了人再给玉器吧,这下就难解释了。”
——“高俅可能觉得杨志贪了花石纲,就拿玉器贿赂自己。”
——“确实,杨志表达不清,为什么不说自己变卖家产打的这玉器呢?”
“高俅双手负背,在屋里走着:“杨制使,常言说得好。””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今日是否我与你一起听一听,玉碎的声音是否悦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