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怡被掐得面色涨紫,匕首当啷落地。她拼命蹬腿踢打,尖锐的指甲在光头男人脸上抓出三道血痕:\"放开我!这贱人肯定造假!\"但光头男人的力气却像铁钳,始终不肯放手。
我象征性咳嗽了一下,金属折叠椅在水泥地上拖出刺耳声响。光头男人脖颈青筋暴起,却在余光瞥见我时突然僵住,来到了我的面前愤怒地说道:“你说,那个是暗夜门的玉佩你说就是了吗?”
我听后嘲讽地说道:“还记得刚才那像烟花的东西吗?那不是烟花,而是信号,说不定他们这会就往这边赶呢?”
李静怡顾不得被掐的脖子,来到光头哥的面前阴阳怪气地说道:“光头哥,难道你怕那个暗夜门吗?他们有什么本事呢?不过也只是在外界传闻,谁不知道你光头哥才是这一片的老大,区区暗夜门,哪能入得了你的眼?”说着,她还伸手拍了拍光头男人的肩膀,那谄媚的姿态与刚才拼命挣扎的模样判若两人。
光头男人猛地甩开李静怡的手,眼神中满是警惕与狐疑,恶狠狠地盯着我:“我差点着了你的道,这个玉佩说不定就是假的,我在暗夜门可是有内应的!”他从腰间抽出寒光凛凛的开山刀,刀刃擦着我的脸颊划过,在墙上迸出一串火星,“今天你不说清楚,就把命留在这!”
李静怡踉跄着后退两步,指尖还残留着被甩开的刺痛。为了怕夜长梦多,赶紧拉着光头哥说道:“今天,不如你们把她睡了然后再……”李静怡在脖子处做了个抹脖的手势,眼中闪过阴毒的光,“一了百了,省得她再耍什么花样。到时候玉佩真假一试便知,就算是假的,也能出出这口恶气。”
光头男人闻言,脸上露出狞笑,刀背挑起我的下巴:“小美人,听到没?乖乖听话,说不定能留你个全尸。”他的眼神像毒蛇般在我身上游走,让人作呕。
与此同时,暗夜门看到了玉佩的信号,黑鹰旋翼撕裂夜空的轰鸣由远及近。门主立即敲响密室中的玄铁警钟,低沉的嗡鸣穿透三十六重禁制,召集暗夜门所有的人。为首的黑衣长老站在崖边,手中黑鹰向天空射出了鸣笛剑,尖锐的破空声如同死神的号角,方圆百里的飞鸟惊惶逃窜,整片山林都笼罩在压抑的肃杀之中。
光头男人听到这熟悉的鸣笛声,握着开山刀的手微微颤抖。李静怡察觉到他的异样,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光头哥,这是什么动静,你竟然如此的害怕。”
就在这个时候傅斯寒赶到了这里,他领着一群人一脚踹开了门,此时的光头哥看到傅斯寒,愤怒地挥舞开山刀,刀风带起地上的碎石:“小子别多管闲事!这个娘们是我们兄弟的,如果你想要也来加入的话,我们欢迎,如果想把这个娘们带走,老子连你一起砍!”他脖颈青筋暴起,眼中布满血丝,显然被暗夜门的鸣笛剑激得近乎癫狂。
傅斯寒双手插兜,缓步踏入仓库,身后队员迅速呈扇形散开,枪口隐蔽却精准锁定场内所有人。看到我被绑在椅子上,愤怒地说道:“我傅斯寒的夫人你们也敢动?活腻了?”他声音低沉,却带着令人胆寒的威压,仿佛寒冬里的朔风,字字句句都裹挟着刺骨的杀意。
光头哥先是一怔,随即爆发出一阵狂笑:“哈哈哈哈!傅斯寒?那个傅氏集团掌权人,怎么可能来找一个清洁工呢?你莫不是脑子被撞坏了吗?今天谁来了也救不了这个娘们,怀孕的娘们我最喜欢了。”
傅斯寒怒想也不想就一脚踹飞了光头哥,那力道之大,竟将人直接踹得撞碎三米外的铁架,金属扭曲的声响混着骨骼错位的脆响,在仓库里炸开。那些小弟见状,立刻举着砍刀蜂拥而上,有人蹲在光头哥身旁,声音发颤:“大哥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