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州任由她咬着,甚至将军的抱住她,仿佛要将江慈菀揉进骨子里。
江慈菀也并非那种冲动无脑之人,一番情绪发泄完以后,她立马推开男人:“殿下,我该回去了。”
不等太子有所反应,江慈菀已经先一步跑走,谢泽州看见她急匆匆逃跑的样子,眼眸更加暗沉下来。
心里若有所思地,适才江慈菀看他的样子不仅是伤心,甚至眼中还有慢慢的怨恨。
是怨恨他当初没有听她的话杀掉容侧妃吗?男人疑惑不解。
翌日、正是除夕夜。
江慈菀知道太子除夕夜必定是要进宫参加宫宴的,而她可不会像他说的那般老实巴交的待在府里。
她做不到这么轻而易举的原谅这个男人。
不仅是因为他上一世相信容侧妃,导致她被容侧妃残害,还是因为这个男人当初不给她自保的名份。
既然他不给自己名份,那如今她也不会那么轻易的答应嫁给太子的。
容侧妃是死了,可还有江国公府,常王府的人。
一早起来,白湫陌跑到她们这里来,准备今晚一起吃年夜饭。
谢慈菀也不是糊涂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对阿灿的心思,故意找借口带着晚棠离开。
“小姐,白大夫真的心悦阿灿吗?奴婢还是担心阿灿一巴掌会把他拍死。”
江慈菀笑了:“阿灿若是真不喜欢,早就在白湫陌进府的那一刻提前藏起来了。”
正因为有上辈子的经验,所以才让她很容易看出男女心思。
…
宫里,很快到了用年夜饭的时间,晋帝坐在主位上,没待多久,就撩着一个妃子离开了。
谢泽州见状,眼眸暗沉下来。
“殿下,咱们的人已经进了陛下的后宫,陛下再这般荒淫的话,只怕撑不了多久了。”
闻言,男人微微勾起嘴角:“那不是正好吗?”
这老不死的,生前没做过什么好事,他岂会便宜让他好活?
也不知江慈菀在做什么?今夜他要在皇宫里守岁,离开不得。
他暗自摸了摸衣袖里的盒子,里面是他准备送给江慈菀的夜明珠,等午夜一过,他就立马出宫去见她。
夜晚,万家灯火通明,烟花璀璨,爆竹声响。
宋裴闻早早来到江慈菀的宅子,准备把之前他们排练的表演给江慈菀看。
院子里下着细雪,江慈菀同其他人坐在屋檐下,看着面前的台子上,两头舞狮在表演。
沈仲元为了配合他,每一次都故意被他的舞狮逼的节节败退。
白湫陌站在门口,余光却时不时往阿灿那里瞥。
阿灿靠着柱子,与他对视一眼后,转身消失在了廊头。
白湫陌见状想去追,却被莫白一把抓住:“白大人这是去何处?待会儿我家世子还等着你喝酒呢。”
“滚一边去!你家世子巴不得贴着江小姐,别以为我不知道。”
睡吧,他甩开衣袖,着急忙慌的追上廊头。
江慈菀继续看表演,等两人表演结束后,起身迎他。
宋裴闻看见她掏出的手帕,主动弯腰,向只大狗狗一样,蹲在她面前。
“有劳卿卿了。”
沈仲元看见二人亲昵的样子,忍不住翻个白眼。
“江小姐未免太过偏心?怎么只给子筠一人擦?”
他故意调侃着:“诶不像我,受苦受累的,连个递水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