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的心里软了下来，涨涨的，于他来说，这是一种极其陌生的感觉，他不是第一人格，没有体验过那些所谓的“爱”，纵使夜家人对他也很好。

夏暖，你让我拿你怎么办？

“老公……你就当为了我，好不好？”

一声声老公，像给他招魂似的，夜凌恍惚间觉得，他会溺毙在这一声声老公里。

他的嗓音沙哑无比：“再叫一声。”

“老公……”

她很是听话地再叫了一声。

“老公……你答应我保护好自己，以后你想听多少声，我都叫给你听，好不好？”

为了让他答应保护好自己，这个小女人就差把自己给卖了。

夜凌的心里再无其他，这一刻，他无比的想要拥抱这个小女人，想把她揉碎，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他听见自己应了一声：“好。”

夏暖笑了，她的笑声温婉动人。

夜凌的嘴角也不自知地扬起了一抹温柔的弧度，怎么办，他是真的不想放开这个小女人了。

可是终有一天，他和第一人格，会有一人彻底消失……

夏暖，你爱的究竟是第一人格，还是第二人格？

你会让第一人格消失，还是第二人格？

“叩叩叩”

安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凌哥哥，我可以进来吗？”

一句话，打破了夜凌的好心情，而电话那端的夏暖显然也听见了这声“凌哥哥”，留下一句“我等你回来”后便挂了电话。

夜凌的面容恢复了以往的清冷淡漠，他淡淡应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