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猛见状大惊失色,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
但他去势不减,在惯性的作用下越过了令狐建国的身体。
令狐建国右脚用力,左脚伸出微微一抬,张猛的支撑腿便离开了地面。
失去了支撑,张猛如同离弦之箭飞出。
说时迟那时快,令狐建国随即伸手一把抓住了张猛的脚腕。
在他的身体落地之后,又将他抡起。
张猛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半圆,再次摔在地上。
这一摔,让张猛觉得身体内翻江倒海,内脏都乱了套了。
他下意识的想吐,又想到周围这么多人看着,硬生生憋了回去。
毕竟是久经沙场,只一秒钟,张猛便顺势用另一只腿踢向令狐建国。
在他看来,令狐建国要么放手,自己得以脱困。要么硬吃他一脚,导致受伤,自己也可以脱困。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令狐建国用另一只胳膊硬生生的挡住了他这一脚。
张猛想象中令狐建国受伤的情况没有发生,反倒是令狐建国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
然后,张猛感觉到自己的另一只脚腕也被抓住了。
令狐建国笑的更开心了,他双腿扎稳,腰部用力带动整个上身,双臂在腰部力量的带动下,使劲将张猛再次甩了起来。
又是一个半圆,张猛再次摔在地上。
然后,张猛的身体在空中划过半圆、半圆、半圆……
第一个半圆的时候,他已经是在靠着意志强撑着控制住自己翻江倒海的胃。
等到第二个、第三个、第n个的时候,张猛早已化身人形半圆花洒,在空中肆意喷溅。
不明物体落在司徒破虏的铠甲上,他一脸厌弃的呵斥道:“建国,看你干的好事,弄这么埋汰!”
令狐建国闻言赶忙停了下来,张猛被他随意的丢在地上,已然晕死过去。
“司徒将军,不怪我啊,要怪就怪这叛徒太恶心了!”
“你那样抡他他能不吐吗?唉,算了算了。”
司徒破虏无奈的挥了挥手,然后对二百士卒说道:
“首恶张猛已经被擒,尔等若是投降,本将军念在同朝为兵的份上,既往不咎。
若是不降,便于张猛一道,按叛乱论处!
建国,将张猛扶起来。”
然后,司徒破虏抽刀一挥,张猛的头颅带着血柱飞天而起。
从抽刀到砍头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
他一边擦着刀,一边说道:“这就是叛乱的下场。”
军人都崇拜强者,那个令狐副官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想到两个回合就将张猛制服,而且是以近乎玩弄的方式制服,都佩服的五体投地。
再加上这二百个士卒亲眼看到张猛冲天而起的头颅,都吓破了胆。
他们争先恐后的跪下磕头,一边磕一边念叨:
“还请司徒将军饶命!”
司徒破虏抬眼一扫,见所有人都已经跪下,说道: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要不以后什么人都干随随便便参与叛乱了。
建国,把他们都绑起来,先压倒院子里,等候发落。”
令狐建国拱手道:“是,将军!”
他刚要去办,司徒破虏又说道:
“还有,把张猛的衣服脱下来给我把铠甲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