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索托城外的官道上,三个摇摇晃晃的身影在夕阳下拉出长长的影子。
他们的脚步虚浮,时而踉跄,时而停顿,仿佛每一步都需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戴沐白走在最前面,曾经英俊挺拔的金发少年如今形销骨立。
他那头曾经如阳光般耀眼的金发如今枯黄如草,杂乱地贴在头皮上,几缕发丝黏在满是汗渍的额前。
他的眼窝深陷,颧骨高耸,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灰白色,嘴唇干裂发紫。
最可怕的是他的眼睛,曾经炯炯有神的异色双瞳如今浑浊不堪,布满血丝,眼神涣散得像是永远无法聚焦。
他的身体时不时地抽搐一下,宽大的衣袍下隐约可见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孔和淤青。
当一阵风吹过时,衣袍紧贴身体,勾勒出的不再是健壮的肌肉线条,而是一副骨架勉强支撑着皮囊的恐怖轮廓。
“戴老大,听说福寿楼又出新货了,我们这次去了一定要好好的品尝一番。”
说话的是马红俊,他比戴沐白稍好一些,但也好不到哪去。
他原本圆润的脸颊,此刻凹陷下去,油腻的黑发结成块状,脸上长满了脓包和痤疮。
他的手指焦黄,指甲缝里满是黑垢,说话时不断用舌头舔着干裂的嘴唇,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病态的渴望。
“那是当然。”戴沐白抬起颤抖的手擦了擦鼻涕,袖口上留下一道发黄的痕迹,“今天的消费我来买单,过几天小三就要来了。”
“到时候我们可就要好好修炼了。”
奥斯卡走在最后,状态相对最好,但也已经面目全非。
此刻的他佝偻着背,脸色蜡黄,眼袋浮肿,嘴角时不时地抽搐。
并且头发也稀疏了许多,额前已经能看到明显的秃斑。
听到戴沐白的话,他机械地点了点头,“那是,那是,等小三来了后,我们可就要抓紧修炼了。”
奥斯卡眼神飘忽不定,显然心思早已飞到了福寿楼里那些白色粉末上。
他们之所以这幅样子,说来可就话长了。
事情要从一年前说起了,原本得马红俊和奥斯卡二人,为了守护心中的“她”,不让“悲剧”再次上演。
二人是一心一意的修炼,根本不进女色。
就连马红俊都戒掉了女人,实在是憋不住了,就半夜偷偷地潜入老乡的家中,偷偷“借走”一只母羊。
然后狠狠地发泄一番。
但是戴沐白就不同了,他原本就是个忍不住没担当的。
再被种下了一丝浴火后,就更加的忍不住了。
可是又因为弱弱无力的原因,导致他每次前往勾栏的时候,任凭那些小姐如何挑逗。
他都巍然不动。
以至于戴沐白在那些勾栏中,留下了一个阉老虎的外号。
欲火无法发泄的戴沐白开始变得逐渐心里变态起来。
.............
渐渐的那勾栏女子不愿意再接待戴沐白。
可是戴沐白出手阔绰,那些勾栏的老鸨子又不愿意错失了这位钱大爷。
这天,戴沐白再次来到“醉仙楼”,点名要几位当红姑娘。
可那些姑娘一听到他的名字,纷纷找借口推脱。
戴沐白点的那几个姑娘都是当红的姑娘,老鸨子也不能强迫她们什么。
就在老鸨子急得满头大汗,正不知如何是好时,一对双胞胎主动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