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刀光闪过,戴沐白的“下腹”被划开一道细小的口子。
张屠夫的手指灵活地探入伤口,很快夹出两枚被搅得支离破碎的鹌鹑蛋。
鹌鹑蛋上,还隐约可见两枚带着倒刺的龙须针。
“嘶——”旁观的赵无极倒吸一口凉气,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张屠夫的动作干净利落,手起刀落,割断了连接处的血管。
随后给钢针穿上线丝,像是在缝合衣服一样,将伤口给缝合住。
最后,他从奥斯卡新捉来的鸽子身上拔下一根羽毛,沾了药粉插入戴沐白的嘴里。
“大功告成。”张屠夫擦了擦汗,伸手要钱。
“管好你的嘴。”弗兰德取出两枚金魂币塞给他,“如果被我听见什么风言风语,呵呵...。”
“放心,我老张的嘴,严实的很。”张屠夫连忙保证,他实在是想到弗兰德会那么大方,竟然还多给了一枚金魂币。
傍晚时分,戴沐白终于从昏迷中醒来。
下腹的剧痛已经减轻很多,但一种奇怪的肿胀感取而代之。
他试图起身,却被一旁的弗兰德按住。
“别动,羽毛要留三天。”弗兰德神色复杂地说。
戴沐白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异样,苍白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至少保住了你的命根子。”赵无极满脸同情地道:“知足吧小子。”
“你们!”戴沐白怒不可遏,命根子是保住了,可是光有那玩意也没用啊。
他现在虽然对女人提不起来兴趣,可不代表他想当太监啊。
前世那些女人的好,他还历历在目,虽然不知道这一次是被人下了什么毒,可他心里还在期望着。
就等自己成神后恢复正常了。
戴沐白看向同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唐三,心中抱怨道:“都是因为你招惹了那只狐狸精,不给人家交代就算了,还将人家的老师给杀了......。”
“哼!”戴沐白冷哼一声,拉了拉枕头,“好在海神之光配合小三妈妈的魂骨可以断肢重生,倒也没什么大不了。”
“反正之前也用不了,再等上几年,说不定重新长出来的就恢复正常了。”
角落里,奥斯卡和马红俊交换了一个眼神。
他们都注意到,戴沐白醒来后的第一反应不是感谢。
而是下意识地看向仍在昏迷的唐三,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夜深人静时,张桑独自站在宿舍外的老槐树下。
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正好笼罩住匆匆赶回的弗兰德。
“院长,这么晚去哪了?”张桑的声音轻飘飘的。
弗兰德浑身一僵,随即强笑道:“去...去给沐白抓药。”
张桑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弗老大,怎么买个药去了这么久?”玉小刚这时走了出来,“是没带钱,还是药太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