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没想到这邪恶的珠子又一次形成了!你们做的很好。鹤田恢复正常之后,我会亲自找高木将军要人。”
他清楚望月千薰半夜找他,肯定是有着急事,或者重要的事情要说。
但他实在是没有想到竟然是有关凝华邪珠的大事,更加没有料想到年纪轻轻的云梦羽竟然能将凝华邪珠‘净化’掉。
至于凝华珠内原本的灵魂力量去哪了,他则没有那么关心。
就算是云梦羽用掉了,他也得向对方说一声谢谢。
毕竟凝华邪珠这东西只要存在一天,对望月氏族就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没有人能比曾经经历过凝华邪珠危害的自己,更加清楚这鬼东西的邪恶之处。
望月千薰听到哥哥果然如云梦羽所说一般,可以在时间的作用下恢复正常之后,心中悬着的大石头也彻底落下。
“老师,您听说过红魔吗?”
望月名剑脸色一惊,连忙追问道:“你是从哪里听说的红魔?”
“少爷那里。”,望月千薰老老实实的做答。
这一点她并不准备隐瞒,也没有办法隐瞒。毕竟在此之前她也没有听说过红魔。
望月名剑脸上阴晴不定,良久后,无奈叹了一口气。
“本来我们这些老家伙是不会将这件事透露出去的,但云梦羽既然早已经知道,那就说明对方来双守阁,并不只是因为国府挑战一事。”
望月千薰皱了皱眉头,没有开口,安静等待着后续内容。
“那时,我们和现在的你们处于同一年龄阶段,做事莽撞,不考虑后果,以至于现在后悔莫及啊!”
“最先是我和一秋在东守阁执行守卫任务时,如同鹤田一般恰巧发现了那枚凝华邪珠。之后,我主动告知给了雅子和信子……”
“……要不是一秋为救我们,偷走了凝华邪珠,将那可怕至极的邪恶珠子远离了我们。我们恐怕都不会拥有心智清醒的一天。”
望月千薰的鼻尖泛起酸涩,眼角含泪问道:“所以,母亲是因为内心中的愧疚,才过早离世的吗?”
“是。当初清醒之后,我们三人谁不感到愧疚呀!”
望月名剑点头,眼角湿润。
虽然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不知多少年,他也从过去的翩翩青年变成了如今的垂暮老者。
但当初发生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仿佛依旧历历在目,那份对一秋的愧疚依旧深藏在心。
“也是因为愧疚,后期清醒的你们当初对他的态度才会发生那么大的改变,对鹤田哥哥才会格外关爱?”,望月千熏问道。
望月名剑再次点头,深吸一口气道:“一秋现在极有可能彻彻底底变成了红魔,无法逆转。”
“鹤田是他唯一的孩子,纵使他现在怀疑我们是虚情假意、别有目,但我还是会想尽办法将他从高木那里解救出来。”
“高木这人贪念太重,绝不能让他得知凝华珠一直就在东守阁的最底层,更不能让他得知凝华珠可以再次产生。”
望月千薰郑重的点了点头,“我明白的。”
“如果云梦羽想要得知红魔的信息,就将我告诉你的这些事情全部告诉他吧!如果他想要知道红魔的踪迹,那么就让他去东京拜访我的一名好友。”
将好友如今的地址嘱咐完之后,望月名剑摆了摆手,示意望月千薰离开。
望月千薰颔首,没有拿走那枚已经没用的水晶球,直接离开了。
听到房门细微的关合声后,望月名剑拿着茶杯的手停在了半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唉!
他不清楚红魔一秋在华夏做了什么罪孽之事,但他知道这份罪孽也有他的一份。
若是当初他们听从了雅子的提议,通知了族中高层,恐怕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一秋不至于变成红魔。
……
云梦羽回到属于自己的房间后,却发现卧室灯亮着,有些疑惑是谁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他虽然可以用精神力探测来人的身份,但是这样做未免有些无趣了些。
只要灵觉没有察觉异常,那就不是敌人。只要不是敌人,他也没必要立马得知来人的身份。
他蹑手蹑脚的走到了那间亮着的卧室房门前,想要偷偷瞧一眼来人是男是女,姓甚名谁。
但或许是之前的关门动静大了些,惊扰了卧室里面的人。
卧室里,一个亭亭玉立的冷艳少女走了出来,银发如雪,高腰紧身裙更是将她那傲人的身材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
“咦,宁雪,怎么是你?”,云梦羽惊讶出声。
穆宁雪面露不悦的冷哼了一声,“可不仅仅是我,还有一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不要脸的狐狸精?这是谁?
应该不会是牧奴娇,也不会是蒋少絮和南珏。
南荣倪和她表面上的关系不错,就算发现了我和她之间的实质关系,也应该不会这样将不高兴摆在明面上。
除非是南荣倪将之前的阴谋坦白,但南荣倪显然没必要这么做。
云梦羽尝试的问了一句,“是穆婷颖?”
“哇哦!队长,恭喜你猜对了。我们果然是心有灵犀呢!”
这时,从穆宁雪跑出了一名少女,主动撞入了云梦羽的胸膛。
云梦羽下意识地伸手揽住了对方的细腰,等回过神后,自己的嘴唇却遭受到了偷袭。
云梦羽的眼睛不由瞪大,穆婷颖,你的胆子也太大了点吧?竟然在宁雪的眼前和他搞起了湿吻!
对,是湿吻,不是普通的蜻蜓点水般的吻。
他其实也不想这样的,但是穆婷颖似乎是回去之后偷偷练习过了,他的口腔经不起这样的诱惑,无奈被撬开了。
而穆宁雪脸上的表情,果然也如同他预料的一般,越来越冷,冷到似乎都冒出了寒气。
这不是似乎,就是冒出了真的不能再真的冰冷寒气,仿佛下一刻就有一枚冰锥会给两人来一个透心凉、心飞扬!
感受到致命威胁的云梦羽连忙将自顾自沉浸在其中的短发少女推开,但是短发少女似乎是早有预料,双手如同绳锁将他牢牢绑在一起,不见松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