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平时,云子衿怎么样也要把她抱在怀里狠狠欺负。
但是心里装着事,兴致也缺缺。
虽然不喜欢姜的味道,可祝悠悠还是把姜汤喝完。
“小舅舅,我们……”
他把她抱起来往楼上走去。
祝悠悠没有再说话,一直在等他先开口。
云子衿抱着她进屋放在沙发上,自已单膝跪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
“悠悠,今晚为什么会去地下室?”
“是不是妈跟你说了什么。”
事到如今祝悠悠也没有打算隐瞒什么:“嗯,只是,妈妈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舅舅,可以告诉我十年前哪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云子衿低着头沉默的样子让祝悠悠觉得,此时的他很脆弱。
好像,这才是真正的他。
那个在商场上,在外人眼里雷厉风行的霸总只是他用来掩盖自已脆弱的遮羞布。
“如果你不愿意说,我可以等……”
“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你是我的妻子,坦诚相待是婚姻了最重要的一步。”
云子衿坐在地板上,下颚靠在她的腿上抬头看她。
“悠悠,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得厌食症吗?”
云子衿告诉她。
十年前那天,他刚从学校出来就被一群黑衣人围住。
他想过反抗,可在看到他们腰间枪后便没有轻举妄动。
保镖能在帝都嚣张持枪,背后的人势力不容小觑。
在不知道来人是什么目的,有没有可能因为他连累到父母之前他放弃抵抗跟他们走。
上车以后云子衿被捂住口鼻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在酒店的大床上。
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酒店浴袍,带子敞开半裸着的男人。
云子衿认识他,云氏的对家,曾家的掌权人曾海。
“我爸不是云氏总裁,你抓我没用。”
曾海色眯眯的看着云子衿,摸了一把正缓缓点头哈腰的曾老二。
云子衿眸色里露出一抹厌恶,身体里的异样也让他变得谨慎起来。
曾海咸猪手的动作越来越过分:“放心,你有伴。”
“你是云家二房的金疙瘩,大房还有个心尖宝,一会就来陪你。”
“子衿,哥看上你很久了,只要你跟了我,云家的继承人肯定是你爸。”
云子衿的手攥紧大腿的运动裤。
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已身上的力气在不断流逝,而且越来越燥热。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肖想我。”
他撇过头,不去看面前恶心的人对着他做令人作呕的事情。
曾海也不恼,走到他的面前。
“我看你还能嚣张多久,这药可是我的珍藏,要不是特别喜欢你,我也不舍得拿出来用。”
“一会,我就看着你如何跟狗一样爬到我面前求我*你。”
他提溜着他那只鸟靠近云子衿。
“来,先伺候伺候我,我能考虑考虑一会温柔一点。”
云子衿用身上仅剩不多的力气推开他翻身下床。
“就你这只会点头哈腰都站不直的玩意,还敢拿出来溜,你不嫌丢脸我还觉得眼睛疼。”